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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何凌华、申晨
作者信息：
何凌华，城市规划师，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申晨，助理城市规划师，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原标题：互联网+时代背景下城市空间的变革与重构
摘要
互联网时代发展已经进入新阶段，中国提出互联网+①，各行各业无一不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在互联网影响下的人群需求开始发生转变，公共生活的行为模式也随之改变，这些改变正一点点地改变着城市空间。
①“互联网+”可以理解为互联网与传统行业相结合，进而促进各行各业产业发展。年3月5日上午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李克强总理在*府工作报告中首次提出“互联网+”行动计划。
文章通过对城市空间的调查研究最终发现，这个线上繁荣无界的互联网时代正在向城市空间索取更多的交往空间。在虚拟空间上的交流没有导致实体交往行为的减少，反而实体的交往交流在的线上交流刺激下变得更加重要，作为承载交流交往的公共空间变得异常重要，公共空间的内涵概念被拓宽。
同时，文章根据新时代的人群需求，探索了互联网+时代下城市公共空间的重构思路，有助于人们更清晰的认识互联网+时代下公共空间发展的趋势，从而在规划设计中采取更切实有效的策略应对公共空间的设计及管理。
1、互联网+时代
这是一个互联网变革人类生活的时代。互联网最早萌生于20世纪70年代，美国在线公司前（AmericanOnline）董事长兼CEO——SteveCase将其发展划分为三个阶段②（表1）。我们现在处在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的转换期，互联网正进行着无处不在的信息传递和沟通，同时完成了人类的数据积累，下一个阶段应该是解读这些海量信息数据，并让信息数据产生价值的阶段。
②来自张晶在年3月21日在《第一财经周刊》网络版发表的关于SXSWInteractive的纪实。
表1互联网发展阶段图（图表来源：作者自绘）
从IT（informationtechnoligy）到DT（datetechnoligy）互联网时代的转变，各种应用程序（App）产品井喷般的增长（图1），其中生活服务类占据相当份额（图2）。这些APP在改善城市居民生活的同时也在重构城市的公共空间。在这个时代，我们看到了O2O在怎样的变革着社区公共服务体系，看到了社交网络在怎样变革着交往空间，看到了新信息传递方式在怎样地改变着居住、商业和工作，看到了互联网资本的进入在塑造着怎样的公共空间。城市的空间、风貌都在一个加速转变的过程中。
图1苹果APP下载量逐年增长
图2苹果App分类比重图（年）（图表来源：根据第三方站点apps.biz相关数据整理）
2、互联网+时代怎样变革了人们的生活？
2.1人的需求转变
2.1.1海量信息催生各种活动类型的拓展
技术的进步加速了知识、技术、人才、资金等的时空交换，人们有了更加充裕的自由时间去进行生产之外的各项休闲、娱乐、艺术等活动。当今网络环境可以提供给人们极端丰富的信息，人们通过互联网，就可以了解世界各地的资讯、欣赏购买各种形式和内容的文化产品、开展远程教育等。人们的认知领域得到无限扩展，激发了人们对线下各种新鲜体验的猎奇心理，因而公共活动的类型得以很大程度上的扩展，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不同种类的公共活动，实现个人休闲生活的丰富。
2.1.2“线上”交流促进“线下”交往
互联网时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普及极大地扩展了人们的交往广度，广播电视媒体、网络社区、聊天软件的应用，使人们随时随地、对任何内容都可以进行参与和沟通。通过虚拟社交平台，人们或根据个人喜好结为某种兴趣小组，或由于地缘因素结为社区交往小组，抑或因共同话题行业互助小组等，这种不同层面的互联使人们的具体需求被深入挖掘，从而激发了“线下”更为直接的交往。依据人群细分的“圈子”，线下的公共活动呈现多样化、个性化的特色，同时具有随机性和散布性的特点。
2.1.3扁平化平台激发自我实现的渴望
互联网构成了一种新的社会形态，它使各主体和组织更加趋向扁平化与横向发展。人们可以自主地选择各种信息进行加工和进行新的创造，挖掘潜能，寻求开心和满足感的源动力。与此同时，互联网提高了人的独立性，开创了信息多元传递和言论自由的全新局面。人们对于“真正的自我”的追求愈加强烈，一个社会信息资源共享的网络平台可以使人们更容易地“寻找自我”，并实现“真正的自我”，这驱使人们通过网络去制造影响力，来达到自我实现的需求。90后或00后具有更多的网络接入，这种需求在他们身上往往有突出体现（图3）。
图后的人群在网络上寻求自我实现的需求（图表来源：作者自绘）
2.2活动模式转变
2.2.1消费模式——购买和体验
网络基础设施的入家入户和各种终端对每个个体的绑定，使便捷的信息交换与反馈成为可能，电子商务应运而生，也反过来促进了这种互联体系的完善。虽然线上网店满足了信息获取、便捷交易等方面的需求，但实体门店却吸引着消费者去寻求一种真实体验。
同时，现在的人们已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购买活动，空间场所本身正在成为消费的重要产品，人们决定去往一个地方不是因为这里提供什么产品而更多的因为这里提供什么样的环境体验。“一站式”服务越来越受到欢迎，各种公共活动在这里交织，消费不再是终极目的，而是在体验活动的同时发生的一种随机性行为。
2.2.2生产模式——工作和休闲
当信息化管理系统进入企业及其他相关部门时，沟通的时效性有了极大提升，互联网平台也有效地实现资源整合和利用。人们不用再“扎堆”在一起工作，可以从对地理空间的依赖中解放出来，工作场所的空间边界越来越模糊，需要个体完成的工作任务可以在任何的地方完成，而随时随地的沟通交流变得越发重要。上下级、不同团队不再界线分明，部门甚至行业之间也可以更多相互的吸收和借鉴，非正式讨论成为工作链条中重要的一环。各类休闲活动也为这种灵活交往的工作模式提供着各种非正式交流的机会。
2.2.3生活模式——独立和共享
互联网作为一种新的传播媒介，使得个人能够更加从容地选择和吸纳信息，似乎弱化了对他人和团体的依附，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城市中一个“热点”。但与此同时，人们开始更倾向于同他人建立联系这一行为本身当作一种快乐。越来越多的人在私有和私生活中无法满足的愿望，可以通过共享行为来达成。
而随着平板一代的成长，个体会更早的形成自我独特的认知体系。个人更加追求个人进步与自我成长，善于独立地通过不同的互联网工具完成自我学习目标。新一代在追求自我成长的同时更希望自我价值的认同，因此，线上线下各种类型研讨、沙龙等公共活动愈发流行，一个共享自我价值的平台正被这个网络时代所需要。
3、哪些空间正在被这个时代改变？
随着互联网时代人群需求以及行为模式的改变，一些传统意义上的城市功能空间正在被这个时代所改变。
3.1商业空间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年，全国网上零售额亿元，同比增长49.7%。远高于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实际增长率10.9%。各类网络销售平台的出现，倒逼传统商业模式的转型，并催生了全新的商业空间类型。
3.1.1传统商业模式的衰落
年以来，中国零售市场发生多起百货店退租或闭店的案例③。传统百货正面临着渠道竞争加剧、零售模式变革等外患。同时，传统百货店经营面积有限，缺乏商品展示空间、橱窗设计较差、缺乏目的性场所，内部空间组织已经无法适应新时代商业模式的变革。
③年3月，永旺百货撤出朝阳大悦城；年，天津百盛、津乐远东百货、乐宾百货等多家商场闭店。
万达广场步行街曾经是商业地产中的金街，而如今步行街产品负债率攀升、业绩下滑是一些万达广场存在的经营困局，大量已经出售的室外商铺空置，人气不振，多地万达百货亏损严重。其中，步行街街铺产品“金街”更被业内称为“做一条死一条的商业街”④。
④上海宝山万达广场，室外步行街大半空置，玻璃门窗上贴着招租告示，有时几乎看不到顾客的身影；在上海江桥万达广场，部分商铺开业6天就停业，此后数次改造、几次复业依然未能实现持久运营，百余套“金街”街铺中至少有一半空置。
3.1.2商业区位*金定律的改变
区域性社区商业中心的正在逐渐兴起，人们的消费行为逐渐向片区中心集中，移动端通过一系列互联网工具更是促进了这一进程的发生。在移动互联网信息获取能力极大增强的影响下，区位不再是关键，零售业的关键成功因素变为了社交、渠道和服务。新兴的商业空间开始从中心空间转向社区空间，从*金地段转向碎片空间，从传统的集中商业转向多元复合的零售分布。
3.1.3新建体验式综合体或传统商业的转型应对
如今，遍布各地的城市综合体、购物中心在短短几年内拔地而起，渐渐取代了传统的大型百货公司。未来城市商业地产的发展趋势，更多的是通过特色经营、提升服务来为商业资产增值。新建商业中心更注重自身的差异化竞争，大力发展目的性及体验式消费（图4）。北京蓝色港湾国际商区，将丰富业态与优美环境融合，成为购物消费、放松精神的好地方（图5）。
图4广州部分购物中心休闲娱乐餐饮类比例（图表来源：作者自绘）
图5蓝色港湾国际商区业态面积比及商业实景（图表来源：作者自绘）
同时，许多购物中心将餐饮业务比例大幅提升（图6），同时引进大量新品牌入驻，还开设了一些娱乐新业态。在新品牌及餐饮娱乐业态的共同作用下，商场的定位及优势的得以明确，借此拥有了增流扩销的机会。
图6上海购物中心餐饮面积占比走势图（图表来源：根据相关报告⑤数据绘制）
⑤数据来自上海购物中心协会、上海市餐饮烹饪行业协会、RET睿意德中国商业地产研究中心年共同发布的《上海购物中心餐饮发展研究报告》。
3.2文化空间
观察当今的网络言论，可以发现这是当代文化空前自由活跃的一个大社区，人们通过网络接触到各种文化形态，线上的碰撞催生了各类文化活动的复苏（图7）。
图7文化空间的兴起（图表来源：作者自绘）
3.2.1公立文化设施的转型
过去传统的文化设施总是以破败、萧条的形象出现。虽然*府也十分重视文化设施的建设，但多数也只是作为形象工程出现在城市文化中心，往往徒有其表，内部运营差强人意，缺少实质的内容。互联网时代的大发展刺激了公立文化设施的转型，服务运营更加的灵活，与市场需求的结合更加紧密，各类文化演出活动愈发丰富，重新激发了公立文化设施内部场地的活力，一些文化设施甚至推出了自己的移动端APP，定期推送场馆内活动举办情况。
3.2.2市场化文化空间的复苏
各类市场化的书店、剧场、戏院等文化场所的成立，使文化设施的范畴不再仅仅局限在公益性文化设施场所中。市场化的力量在逐渐增强，各类民间收藏馆艺术馆也作为一股新兴的力量在塑造着城市的文化空间。在电子书盛行的今天，市场化实体书店从书籍销售转向文化体验，加入咖啡、茶道、手工艺制作等复合功能；同时通过各类读书会、发布会、沙龙等文化活动的组织，形成了一个以书店为载体的文化体验空间。
3.3商务空间
3.3.1商务空间内涵的扩大
建国初期，办公空间多以封闭大院式空间出现；90年代改革开放，市场化催生了众多公司，开启了大厦-写字楼的楼宇经济时期；进入21世纪后，商务空间逐步以综合的商务地产项目出现。现如今，互联网时代催生了更多的创业大*，低成本、更灵活的小型空间需求增大，这种咖啡店式的低成本集体办公场所逐渐演变成为WEWORK（众创空间）等新兴的商务办公模式。
3.3.2办公楼空间组织的改变
从如今谷歌、Twitter、Facebook等互联网公司的办公空间来看，内部结构正在发生着变革——个人办公室、格子间在逐渐消失，趣味的共享交流空间分布在空间各处（图8）。随时共享的工作模式，可以提高同事间的互动从而增强合作和创新意识。
图8交往性办公区与传统办公楼对比（图表来源：作者自绘）
3.4居住空间
公共空间开始成为产品细分的重点
居住空间也在这一时代发生着变革，大规模居住区的开发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小地块化的、基于客户需求的定制产品。仅仅通过户型设计已无法满足新时代居民的需求，贴合目标群体的社区公共空间正成为互联网+时代居住产品的核心竞争力。
比如You+公寓迎合了青年人的需求，卖点是共享的公共空间和紧密的社区氛围，让年轻人之间更好地交流。而万科的良渚文化村则是迎合了新一代中产阶级回归田园的梦想，通过一系列“回归田园”的公共空间塑造，使良渚文化村就像个真正的村落，是一个“城市村民”的“想象共同体”。
3.5小结
在这个城市中，还有更多的城市空间正在发生着改变，但通过以上的分析，我们不难看出，这个线上繁荣无界的虚拟空间正在向城市空间索取更多的交往交流的机会，也就是说新时代需要更多的公共交流平台，具有多种服务功能和信息交汇节点的空间越来越成为城市发展主体活动的场所——这才是未来公共空间的新定义！
4、互联网+时代下的城市公共空间重构
在城市规划中，公共空间历来被描述为“开放空间”，是指街道、公园、娱乐场所、广场以及其他公众所有和管理的室外空间。[1]随着信息时代的发展，公共空间的内涵也在发生着变化。从城市空间发生的变化以及新一代人群需求特征来看，交往体验是新时期公共生活的核心，作为物质承载体的公共空间，流动性和随机性大大加强。
商业建筑的室内室外越来越模糊，“泛首层”的概念使公共空间的界面延展了；办公区域的功能不再单一排他，开始更多的重视商务展示、商务交往；公园和广场的边界也变得越来越开放，任何空间都有可能成为一个公共空间，城市正在形成一个深入各处的公共空间网络，而各种新技术设施也为这些空间点缀了独特的风貌。那么互联网+时代下，城市公共空间在怎样重构呢？
4.1无界的公共空间
新时期公共空间更需要和建筑空间进行连接和整合，突破公共空间的边界限定，与建筑内的公共空间咬合，形成室内室外、地上地下的无界公共空间。建筑对于人来说，具有使用价值的并不是围合空间的实体界面，而是空间本身。无界公共空间的核心策略在于弱化空间之间的界面，建立不同功能模块、不同属性场所、不同维度方向之间的有机联系和自然过渡，抑或是赋予同一空间多重的功能、属性维度，营造以人为本的空间环境（图9）。
图9无界公共空间剖面示意（图表来源：《北京CBD光华里项目概念规划方案》[2]）
4.1.1室内外联通
过去我们所提到的公共空间是指建筑之外的城市空间，是“图底”的“底”。随着建筑技术的发展，建筑内的空间也逐渐成为城市之内重要的公共空间。建筑的屋顶利用、覆土建筑、屋顶作为步道系统等处理方式使图底的“底”与“图”边界变得模糊，甚至在整个公共中心，通过建筑连廊、屋顶、公共开放的首层将整个中心的公共空间网络连通。
4.1.2地上地下联通
首层空间一直是公共建筑中的重要空间，新时代的发展，首层空间的范围得以扩展，通过强调不同标高楼层、平台的巧妙转换和密切联系，通过错层、挑空处理实现视线的联通；赋予过渡地带积极的空间属性，创造更大的“泛首层空间”（图10，图11）。这些不同标高的过渡空间是坡道，也是广场；是台阶，也是看台；是走廊，也是游戏场。
图10新加坡纬一STARMALL的“泛首层空间”（图表来源：网络）
图11北京侨福芳草地垂直空间联系（图表来源：网络）
4.2复合的公共空间
新的需求及行为模式强调空间的使用灵活性，凸显公共空间功能的复合多样性。复合功能的灵活使用对空间设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空间的尺度、链接的方式都应该为多样的活动创造条件。
4.2.1承载城市“事件”的容器
广场、公园依然是公共空间重要核心，在互联网+时代，它们更是各种城市“事件”（events）组织发生的场所。这些事件往显得随意和具有自发性，但其实都由管理机构精心组织和安排，目的在于有效地聚集人气、提升场所活力[3]。在空间设计上，更应重视周围功能界面的形成，赋予这些空间更多的便利功能。此外，场地的划分设计需要更灵活多样，为承载多样的事件活动创造条件，如灯光秀、歌舞剧、T台、发布会等。公共设施的配置十分重要，如预埋声光电等接口、配置网络以及屏幕或投影空间。当活动发生时，这里成了城市的客厅，是激发文化复兴的发酵器（图12）。
图12“城市客厅”（图表来源：网络）
4.2.2多样有序的复合公共空间
按人群类型和时间使用习惯的不同，在公共空间中开展的社会生活各有不同。互联网时代公共生活倾向于体现属于不同亚文化群的社会交往需求品位，而城市公共空间也正相应地向着多类型、多层次方向深化。功能层次的多样是复合公共空间的内在要求和本质体现。复合并不是单纯指建筑物的组合和城市功能在布局形式上的复合，而是在亲人尺度上不同活动和人的实际需求的综合（图13）。功能活动之间的复合并不是简单地将各种功能并置在一起，而是需要经过设计师的精心安排，将各种功能有序组织起来，使其互相促进，又不互相干扰。
图13功能活动的多样性（图表来源：《图解都市设计》[4]）
4.3技术的公共空间
信息时代，科学技术得以大跨步地发展，公共空间与技术探索相结合，一方面使人们的公共生活更加便利和丰富，一方面提供给新鲜科技实践的场所。
4.3.1生态技术在公共空间的应用
城市的公共空间多分为硬质空间和软质空间，硬质空间中硬质材料的使用导致降雨无法通过土壤渗透进入地下，而单独设置的软质空间多为封闭的草地或花池等，阻止了人的驻留和使用。低冲击开发模式和一系列生态技术为公共空间的塑造提供了另一种更亲近自然的途径。利用蓄水设施、净化设施等生态技术手段打破原来硬软分隔的空间，在形成微海绵系统的同时形成独特的、便于人使用的公共空间（图14）。
图14鹿特丹雨水广场（图表来源：《国外城市排水系统——荷兰鹿特丹:地上“水广场”》[5]）
4.3.2信息技术在公共空间的应用
互联网数据的收集，使更精准的人群信息定位被获得，结合精准人群定位，进行周边活动信息的推送，使商业营销活动的成功转化率更高。而公共空间正是人群接受推送、搜索信息、进行无目的活动的空间，虚拟的网络技术使公共空间和周边的商业服务功能更好的结合在一起。公共空间成了各种消费服务场所的延伸，也成了线上服务营销的线下体验区。
图15网络技术在公共空间的应用1（图表来源：作者自绘）
互联网+时代，越来越多新鲜的技术设施开始在公共空间中投入使用，人们通过各种互联装置随时产生线上线下的联系，人们的公共生活变得更加便利。人们可以在街边刷手机租车、也可以刷
